那人慘叫了一聲,捂著下身倒在了地上打滾。
其他幾人眼看著見血了,一個個驚惶不已,連忙去找武器。
可這煙花之地,除了書畫就是琴棋,哪里來的武器?
“哪里來的癟犢子,下手這么狠,現在趕緊滾出去,今天這事兒就算了!”
“你可知道,我們可是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唐禹哲手腕翻轉,一槍刺了過去。
那人看著胸前的血窟窿,瞪大了眼睛:“我,我可是安平侯的……豎子豈敢……”
安平侯的啥?
這該死的,說話也說不明白,這下完犢子了,真的得守著玉凈山做野人了。
安平侯祖上有功,他們家的侯爵是世襲罔替的,在松桃縣那就是惹不起的存在。
自己得罪了他,還不得躲山上去?
夏之嵐一臉愧疚:“對不起唐公子,都怪我,是我連累你了……”
聽到她說話,唐禹哲這才想起了,她還在床上躺著。
他連忙上前,將她手腳的繩子解了,又拿了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。
夏之嵐抱著被子,不住的抽泣著:“想我活了這十八年,幾時受過這樣的屈辱,我還不如死了算了,免得活著也是丟我夏家的臉!”
唐禹哲心里一陣無語,女人貞潔是大,可也犯不著為了這點子事兒要尋死覓活吧!
更何況他來得及時,那幾個人也沒把她怎么樣啊!
他搖了搖頭,苦口婆心道:我不惜得罪安平侯,也要救你,你現在去尋死覓活。那我不是白忙活嗎?”
“可是……唐公子……”
“你不必多想,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,再說了他們不是也沒得手嗎,你何必想不開!”
夏之嵐默默的點了點頭!
“你現在還好嗎,自己能穿衣服嗎?”
“可以!”
這些人將他擄來,不過是為了玩樂,倒也沒動手打她,折磨她。
只是剛剛經歷了此事,她覺得渾身輕飄飄的,拿衣服的手都在顫抖。
被迫成為太監的醉漢還在地上大喊著:“叫大夫,快,幫我接上……”
一個男人,連這點快樂都沒有了,以后活著還有什么意義?
唐禹哲直接上前就是一槍,從前胸貫穿后背,那人當場就沒了生氣。
門口的小廝看到這一幕,頓時尖叫起來。
“不好了,安平侯的侄兒被人殺死啦,快來人了啊……”
原來是安平侯的侄子,聽說安平侯這一輩原本是兩兄弟,他哥哥二十八歲那年兩兄弟上山打獵,山里突然竄出了一只猛虎。
哥哥為了救他死了,那以后他便將哥哥的兒子接到身邊,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養著。
沒過兩年,嫂子守寡耐不住寂寞,也跟了他,說是侄兒,其實跟自己的兒子也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