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上面,他迫不得已聯系這些大領導們。
如若不然得話,胡泉這個級別,已經是他陳文蓋背后很大的領導了。
“陳文蓋啊,你年紀怎么變大了,膽子變小了?”
“我昨晚上都告訴你了,不要緊張,也不要著急,這件事沒有那么嚴重。”
“當然,你肯定還是要給楊東同志一個交代的,人家妹妹被你們給抓去陪酒,我要是楊東,我也跟你們翻臉。”
“趕緊把人交出去吧,誰搞的事情,就交上去。”
“我相信楊東同志會滿意的。”
“再說了,他已經收了金條,昨晚又贏了錢,你怕什么?”
“大家已經是一個鍋里攪馬勺了,他怎么搞你?他要是搞你的話,他自己也廢掉冷。”
“一個三十出頭的副廳級,你覺得他怕不怕仕途腰斬?”
胡泉滿臉笑意的坐在辦公椅上面,朝著陳文蓋開口,一臉自信的分析著這件事。
他以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的人生經驗,來安撫陳文蓋,莫急。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陳文蓋聽著胡泉的分析,的確略微踏實了一些。
可還是心里面還是不安穩,總覺得仿佛要出事。
這種直覺吧,其實挺準的。
如果沒有這種直覺的話,他這么多年早就陰溝翻船了,活不到現在,也混不到現在。
想做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,沒有點大心臟是不行的,沒有點膽魄也不行。
他已經算是有種的了,只是老了想求穩罷了。
同時,他也想金盆洗手了,求一個正面積極的身份。
“別這么消極,我跟你說個好事,你保證能開心。”
胡泉知道自己不下血本是不行了,昨晚自己贏了三百多萬,自己收了陳文蓋的錢,那就得做事啊。
不然的話,白拿錢,自己心里也不踏實。
可是想來想去,自己唯一能為陳文蓋做的事,也只有一點。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