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今天上午剛開的市委常委會,結果這個陳文蓋很快就知道了,我是掃黑組的組長。”
“他也說的很直白,他就是知道我成為掃黑組的組長,才邀請我吃飯,跟我講他這幾年被造謠,傳他是黑惡勢力。”
“最后,還給了我這個。”
楊東說著,把小袋子放在書桌上面。
蘇玉良皺起眉頭,解開小袋子,往里面一看,臉色頓時一變。
“金條?”
楊東點頭道:“是,整整二十根,150g的金條,按照現在市場的金價換算,至少八十萬。”
“這個陳文蓋,口口聲聲說不是黑惡勢力,可又給我這么多金條,意欲何為啊?”
“說明這個陳文蓋,對這次市里面突然成立的五大小組,尤其是掃黑組,很忌憚,很緊張,很害怕。”
“爸,我們的路,走對了。”
楊東說到這里,臉色凝重起來。
對手越害怕,說明自己做的是對的,否則對手不會害怕。
人只有忌憚害怕你的時候,才想瘋狂的把你壓下去,才想用各種各樣的辦法逼著你退一步。
“但實際上細思極恐啊,市委會開了,這個陳文蓋知道了。”
“雖然我不想用最大惡意揣測我們的同志,但具體事實擺在眼前,不容我不信。”
蘇玉良垮著臉開口,他此刻的心情比較糟糕。
市委常委會,按理來說都是自己人,都是站在官方層面的。
但實際上往往不是如此,市委常委會的常委也可能有黑惡勢力的保護傘,而且不止一個。
這樣的事情,這樣的情況,以往發生過,所以現在也不意外。
“爸,不用想的太消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