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而要謝謝你今天過來幫我們。”
蔣虎點頭一笑,對馬致方和顏悅色的開口道。
他從來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,從不會牽連無辜的人。
因此,他對馬致方沒有什么惡感。
至于當地也就是寫康縣,會不會跟這個黑工廠勾結,那也是政治上的事情,利益唯一導致的。
并非是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長,能夠摻和的事情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不要因為這點誤會,影響了我們兩地的友好交流啊。”
馬致方見蔣虎答應自己之后,也是松了口氣的笑了笑。
蔣虎幾個人坐著馬致方的公安局警車,回到了縣里面。
馬致方親自開車,把蔣虎幾個人送到了下榻賓館。
“早點休息,蔣局長。”
“有機會,咱倆喝幾杯。”
馬致方擺手送蔣虎下車,還很親切的開口表示一起喝酒。
“好。”
蔣虎點了點頭,微笑著和馬致方點頭致意。
很快,馬致方帶來的幾輛警車,疾馳著消失在了夜色之下。
蔣虎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滿臉都是陰沉憤怒。
今天見到的一幕幕,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,不僅僅是被扇嘴巴的侮辱。
而是對于一個正義感爆棚公安局長的一種侮辱,是一種對法治的踐踏!
一個個榮譽證書,慈善商人的身份,就是對這個國家法度的踐踏。
一個個合照,與各種領導的合影,就是對這個國家制度的侮辱。
而那個合法持槍證,更是對公安體系的一種損毀。
他從小就在公安系統熏陶,他家族也有很多在公安體系從事工作的長輩和爺爺的老下屬們。
可以說,一張合法持槍的證明,撕碎了他對公安體系的一種敬仰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