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會計算了一下,按照每家每戶的平均損失來算,你需要賠償我們東街鎮3323戶,近2萬農民的損失,一共是一千七百多萬。”
高鶴開口,朝著馬曉紅說著。
馬曉紅的臉徹底黑了,他氣的站起身來吼道:“放屁,高鶴,你他媽忘恩負義。”
“我給你們東街鎮的種子化肥都是最便宜的了,化肥這塊,我可是五十塊成本價給你們的。”
“結果你們賣給老百姓的化肥八十塊一袋,你們政府里外里就賺了三十塊錢。”
“現在反過來找我不痛快?我的化肥有問題?我的種子有問題?證據那?拿出證據來!”
馬曉紅瞪著高鶴,語更是不善。
他跟高鶴認識多少年了,以前高鶴也在他老爹馬安泰手里面做過事情。
以前也都比較和睦。
但是這次東街鎮事件發生之后,高鶴就翻臉不認人了。
既然高鶴翻臉了,他馬曉紅也沒什么顧忌的了。
我他媽賣給東街鎮政府的化肥和種子加起來,也不過才兩百萬而已。
結果高鶴竟然讓他賠償東街鎮一千七百多萬?
開什么玩笑?
“馬曉紅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誰讓你提供的化肥種子有問題?”
“你說證據?老百姓種了你的種子,結果不出苗,還有你賣的化肥氨元素超標那么多倍,把苗都燒死了,這不是證據嗎?”
“我讓你賠償一千七百萬,已經很厚道了。”
“我是按照每家每戶五千塊損失算的,但你要知道如果正常的秋收賣糧,老百姓至少能賣兩三萬塊錢。”
“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,你可別不識好歹。”
高鶴臉上也掛不住了,被馬曉紅罵了之后,他能舒服才怪。
而且馬曉紅不是干部,他只是靠他老子而已,但問題是馬安泰已經退休多少年了,這次老干部對縣委書記的影響幾乎為零,他也是看的真真切切。
明顯縣委書記楊東根本就不搭理這些老干部,既然如此,馬曉紅還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豪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