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讓您孫子孫女,以后都去種地嗎?您可是干部,我們總不能脫離了干部階層,成了老農民吧?”
“而且隨著經濟發展,以后社會資源會越來越固化了,想要往上發展的難度,可想而知,大資源都被大背景大勢力的搞了,我們這種就是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靠農業吃農業,這點邊角料而已,我們又沒做違法犯罪的事,他楊東憑啥斷我們的根啊?”
郭文治看向郭永強喋喋不休的嘴巴。
又想到自己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,還有孫子輩以及孫子輩的孫子輩,該怎么辦?
他嘆了口氣。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不就是想讓我去勸勸楊東,放棄這個行為嗎?”
“可你們也不該打人啊?這可是挑釁組織,挑釁黨和國家。”
郭文治敲了敲手上的拐杖,恨鐵不成鋼的罵道。
郭永強連忙說道:“爸,我可沒參與啊,打人的事,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現在還苦惱那,苗家打了人,這不就是把我們往火坑推嗎?”
“那個楊東不是什么好玩意,他可不是面團捏的軟餃子,他是嚼不爛的皮糖。”
“苗家這一動手,我們就被動了。”
“還有,苗英之前可是您的小跟班,是您在退休那兩年收的小跟班,他出了事,您就不擔心嗎?”
“楊東這么做,某種程度,也是打了您的臉啊。”
郭永強氣不過的開口。
這不是慫恿,只是闡述事實而已。
郭文治搖頭嘆氣: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。”
“想當年,先生教導我們說…”
話都沒說完,就被兒子打斷了。
“哎呀,爸,行了行了,您就別說老一套了。”
“現在可不是五六十年前,現在是新時代,新社會了。”
“什么先生不先生的,現在是經濟時代,是開放之后的大中國!”
“爸,您還是考慮考慮經濟下的我們家吧。”
郭永強的打斷,讓郭文治唏噓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