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景壬望著二嬸上樓之后,他朝著劉云生繼續開口道:“二叔,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
劉云生抬起頭,看向自己唯一的侄子,沉聲問道。
“一個縣委書記敢算計一個副省長,簡直就是膽大包天。”
“景壬,如果你想借助這件事報復一個縣委書記,那我的格局也太低了。”劉云生搖了搖頭,否定了侄子的想法。
他這個副省長,如果為了一件事,就去報復一個縣委書記,只會被人瞧不起。
“可是他算計您,這件事難道就這么算了?”
劉景壬皺起眉頭,一臉的不甘心。
副省長,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,更別提利用一位副省長來得逞個人的陰謀。
這個馮家棟,簡直就是膽大包天。
劉云生微微一笑說道:“當然不會這么算了。”
“但是不一定要用報復這種犀利的招數。”
“我跟一個縣委書記計較什么?要找直接找他背后的后臺。”
“小壬,叔教你一個道理,在體制內屢試不爽。”
“那就是政治考量,政治衡量利弊,很重要。”
“到底是為了一個手下得罪一個副省長,還是為了息事寧人暫時委屈手下,這是兩種做法。”
“我想只要不是血脈至親的關系,多數都會選擇第二個做法。”
“我若找一個縣委書記的麻煩,那是我格局不夠。”
“但若是我什么都不說,什么都不做,你知道反而會讓人緊張,忐忑不安。”
“恐懼有很多種,最可怕的就是藏而不露,秘而不宣。”
“暴風雨最可怕的時候并不是雷劈下來的時候,而是烏云密布,閃電頻現的時候。”
“這件事,你別管了,我自有辦法。”
“你現在要做的事情,就是好好服務常務,早點解決正處級。”
“那個楊東,你可以多跟他結交,多學習他身上的品質。”
“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,年底或者明年初,他就要擔任縣長了。”
劉云生朝著侄子劉景壬示意道。
劉景壬一聽這話,頓時樂了。
“二叔,之前好像有人跟我說過,讓我少跟楊東結交,這個人是誰來著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