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東西,都不是你跟他的定義,都不是極端的考慮問題,都不是零和思維,而是類似陰陽之道,類似辯證之說,互相交融,互相學習,互相探討。
真理是辯出來的,不是生出來的。
“的確,這一點,我不如你。”
賈豐年點頭笑了,他現在經歷這么多,他承認,他不懂老百姓,所以做出決策之后選擇才有問題。
其實他做的事情,跟楊東做的事情,都一樣。
他要拆除十二棟筒子樓,楊東也是要拆除十二棟筒子樓。
他要拆除筒子樓蓋新房子,建商品樓,楊東也是一樣。
他要求住在十二棟筒子樓的老百姓盡快搬出去,楊東也同樣要求。
楊東也認可他的決策,也認可他的想法。
但是,兩個人最大的差距,就在于如何安撫群眾,如何解決群眾的后顧之憂,以及如何肯花費心思解決老百姓想要的結果。
楊東就有這樣的想法和能耐,他就可以當著幾千名老百姓的面,做出堅決承諾,并且用盡全力執行。
老百姓要搬走,但楊東會給保障,會給保證,會給后路依靠。
但是他自己完全是從政府層面考慮問題,人走了之后,這里怎么招標,怎么建樓,怎么能夠最大化的利用土地等等。
他考慮的因素里面,沒有老百姓。
老百姓在他眼里,只是人,也僅僅是人,一個‘自由’的人,僅此而已。
“我們黨靠的人民打天下,靠的是工農群眾革命取得成功,我們依靠的也是人民。”
“你不解決老百姓所需的事情,你存在的意義是什么?”
“你想讓老百姓配合你,那你首先得讓老百姓信任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