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不是由自己授意的撤資,其含義完全不同。
一個是企業的自我考量,一個是權力的游戲。
“我有信心,如果賈豐年把妻子逼走,我能重新拉回來。”
“但讓我主動告訴他們,讓他們假意撤資,我做不到。”
“我們不妨靜觀其變,相信賈豐年同志,會讓我們大開眼界的。”
楊東開口,笑瞇瞇的朝著馮家棟示意。
有些時候,不做,就是做。
不爭,就是爭,沒必要太過于刻意。
“好,那就按你說的辦吧。”
馮家棟深以為然的點頭,就按照楊東所說的那般,靜觀其變。
“楊東,你的事情怎么個處理啊?頭疼很啊。”
馮家棟換了個話題,提到了楊東現在遭受的‘網暴’以及輿論壓力。
面對全國鋪天蓋地的媒體,口誅筆伐的壓力。
換做是他的話,他早就扛不住了。
但是楊東看起來,好像還沒什么事?
他不知道楊東為什么會有這么良好的心態,難道是靠他的岳父蘇玉良書記?
也不應該啊,蘇玉良書記,可沒本事把全國媒體的嘴巴堵住。
“我?我什么人?”
楊東笑了笑,反問馮家棟。
不等馮家棟提出質疑,他繼續笑著說道:“不必庸人自擾,時間自會證明一切。”
“喲喲喲,你還裝上了。”
“年輕,就是年輕啊。”
馮家棟一臉嘲諷的呦呦兩聲,然后就是苦笑。
年輕人啊,初出茅廬不怕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