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念著跟楊東之間的香火情,不想得罪蘇系太多,所以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,把楊東安排在政府職能部門,關木山眼皮底下,更放心。
“我覺得楊東不能動,就在慶和縣,哪都不能去!”
尹正祥在一旁開口,臉色堅決。
楊東只要動了,罪名就落實了,白的也會變成黑的,有理都變的沒理了。
所以楊東不能動,一步都不能動。
“正祥同志,現在不是市委常委會,你此刻可沒有發權哦。”
祁秀萍笑著看向尹正祥,善意的提醒著尹正祥,這個市委秘書長,現在只有筆記的資格,沒有發表態的資格。
“他沒有,我有!”
關木山沉默許久之后,終于是抬起頭來,沉聲開口,瞪了眼祁秀萍之后,朝著其他幾人撂下話。
“我這里就一句話,楊東不能動,如果說打人犯法,好,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責任,但是黨務職務不能動。”
“真相是什么,在座的都知道,也有各自渠道了解過,錯在楊東嗎?是那個信田什么季吧,他三番兩次的主動挑釁,拿我們民族傷疤說事,用我們這片土地最悲痛的事件來挑事。”
“這樣的事情,換在座的各位,能忍受嗎?”
“但凡是個男人,是個國人,都不會忍受吧?”
“人之常情的事情,誰又能說他錯?”
關木山連連開口,他的想法很簡單,不同意停職,不同意調任,不同意休息,但可以追究法律責任。
追究法律責任,這也是堵住悠悠眾口,是一個很不錯的陽謀。
畢竟輿論都炒作宣傳楊東的打人行為嘛,那就針對打人做出處理吧。
所有打人的,都同罪。
這里面不是還有蔣瑞金的小兒子蔣虎嗎?那就一起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