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,組織部見。”
王飛掛了電話,讓楊東多做準備。
楊東放下手機之后,憑借腦中的想象和回憶,尤其是上一世的記憶,努力的尋找和這兩名老同志有關的記憶。
兩個慶和縣的縣委書記,都已經退休了。
一個是郭文治,一個是馬安泰。
郭文治比較出名,這是老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,今年得有八十歲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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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年代中期,五十五歲的他回到家鄉,擔任慶和縣的縣委書記,五年之后退休。
原本是可以解決副廳級待遇,但是郭文治高風亮節,他說戰死犧牲的同志們已經沒機會沐浴陽光之下,我郭文治能夠做一任縣太爺,已經心滿意足啦,就不給國家添麻煩,不給人民找負擔了。
這位縣委書記,已經退休二十多年了。
另外一個馬安泰,楊東沒什么印象,應該是九十年代或者前些年的慶和縣的書記。
至于在職干部孫肖,更不可能有印象。
可這個孫肖,究竟因為什么對自己有意見那?
楊東很好奇,也想知道一下。
兩個老同志代表曾經的慶和縣黨委意志,一個孫肖代表現在慶和縣官場的態度。
似乎都對他的到來,不歡迎啊。
郭文治八十歲,老同志,參加過戰爭。
楊東想到了童老,童老是不是對這個郭文治比較熟悉啊?
想到這里,楊東拿起手機,打算給童老打個電話。
但是已經快按下數字鍵,又被他放下了。
如果一遇到問題就總想找人的話,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獨當一面?才能真正的靠自己解決問題?
自己已經很麻煩童老了,包括童長河他們。
人家跟自己非親非故,沒有必要一次次的幫自己,還是無條件的幫助自己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