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去縣里上訪,去信訪局,去縣紀委,去公安局,去法院,沒用,領導們,忙,一個比一個忙,躲著不見我們。”
“我們去市里,但還沒等到市里面,就被縣里派人攔住了。”
“后來再去一次,但這次堵我們的竟然是一些社會混混,拿著甩棍,打我們啊,把我們帶回村里。”
“村長跪在我們面前,求我們別鬧了。”
“說煤礦是大人物開的,我們鬧不了,也鬧不過。”
“悖嫡廡└墑裁矗脊ズ眉改炅耍葉擁氖嵌祭昧稅桑吭諉嚎蟮叵隆!
“楊頭,收糧食,多少錢一斤啊?”
李老頭望向窗外院子的一堆苞米,問著楊東。
“按照市場價的基礎上,多給你家一毛錢。”
楊東開口,苦澀的回答李老頭。
這一刻即便他不是真的收糧的糧頭,他也打算把這些苞米買了,反正也沒多少,瞅著最多也就一千多斤。
拿回去給自己老爸老媽,留著他們打玉米粉吃,或者喂豬。
不過更重要的不是買苞米,而是把這件事解決,還給死者公平正義,讓違法犯罪分子,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楊東三個人離開了李老頭家里之后,又陸續的找到了其他幾家事故身亡礦工的家里,用了一樣的身份和一樣的聊天方式,順利的把情況都摸查清楚了。
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楊東帶著兩個人坐車回縣里。
回到縣里之后,天已經黑了。
“走,吃口東西,然后把問出來的情況整理一下。”
楊東下車之后,帶著兩個人隨便在縣里的小飯館點了幾道菜,吃了之后回到縣委招待所賓館的房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