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演瑞知道,楊東問的是迷奸案和孕婦自殺案。
“我正要和組長匯報這起命案,經過于百江大隊長帶隊調查,目前已經有了重大進展,根據縣財政局的董保交代,他已經承認迷奸了孕婦肖某,致使其懷孕,但是他又說了,孕婦肖某懷孕之后,曾威脅他,要給十萬元才能放過他,不然就要舉報他,讓他做不成干部。”
“董保不管怎么說在縣財政局都是個科員,他怕這個孕婦舉報真的讓他做不成干部,所以就私底下給了這個孕婦十萬元。”
“他讓孕婦把胎兒打掉,不許聲張這件事,原本答應的好好的。”
“可是沒想到孕婦拿了錢之后又改了主意,讓董寶娶她。”
“董寶已經結婚了,怎么可能娶她?自然拒絕了,然后這個孕婦就去了信訪局舉報,說董寶迷奸她。”
“后來的事情,跟咱們了解的差不多,但至于孕婦肖某自殺,目前于百江大隊長有了最新線索,可能并非自殺…”
溫演瑞說到這里,眉頭緊皺起來。
“不是自殺?”
楊東看向他,仔細的問了一遍。
這可不是小事情,自殺雖然也是命案,但是影響沒有那么大。
可若是他殺的話,那就是名副其實的敏感,刑事案件,影響可就太大了。
“對,目前最新線索不是自殺,有兩個懷疑方向。”
“第一個方向是董寶指使社會混混,殺害了孕婦,為的是不讓孕婦瞎說。”
“第二個方向是孕婦在社會上的炮友所殺,為了孕婦手上的十萬元錢財,殺人之后,偽裝成孕婦羞愧自殺。”
“同時第一個懷疑方向的社會混混,也就是這個孕婦的社會上的炮友。”
“這個孕婦本來就是個陪酒女,而且私底下可以做骯臟交易的陪酒女,基本上就是妓女。”
“這樣的女人,外面肯定有固定的炮友。”
“目前懷疑方向就是這兩個,但基本上已經排除自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