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覺得人家一年三級跳,你鄭廣成也可以?還是說蘇系幫助楊東一年三級跳,你依舊原地踏步,你是覺得我童家對你不好啊?”
“如果按照你這樣的思路,是不是說我童工怠慢你這個秘書了?讓你卡在副廳級六年,上不去下不來?”
童老的話,已經問的很露骨,也很嚇人了。
至少鄭廣成聽了之后,都有些心驚膽戰。
老爺子連這樣的話都問了出來,可見是真的動了怒火。
他連忙開口解釋道:“冤枉啊老爺子,我怎么可能這么想啊?我真沒有啊。”
“娘媽的,當初要不是因為你在酒桌上議論國家政策,被相關領導聽到,引起了相關領導的強烈不滿,我更是費盡心思幫你解決這件事,但代價就是你要避免露鋒芒。”
“是你自己管不住你自己的嘴,是老子我為你擦屁股,現在你反過來怪我是吧?怪我童工不如蘇玉良,是吧?”
“既然你覺得蘇系更好,你現在就改換門庭,去!”
“你現在就去省委常委樓,去找蘇玉良,跪在他面前,去!”
“我一個快入土的棺材瓤子,我管不了你,去吧。”
鄭廣成被嚇的冷汗淋漓而下,他已經幾十年不曾聽到童老這么嚇人的話了,可以說這次是第一次聽到。
童老罵人,罵到這種程度,已經不僅僅是罵人,他這是嚇人,能嚇死人啊。
而且他更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為何停留副廳級整整六年的時間,原來是因為自己喝酒多嘴,給相關領導不好的印象了。
要不是童老幫忙說話,自己可能連副廳級都沒有了。
先前的確會有一些不好的想法,想一些有的沒的。
尤其是見到楊東之后,看到楊東的履歷,他心里更加的不平衡。
一個小年輕的農村出身干部,竟然可以投身蘇系之后,一年三級跳,自己卻要原地踏步六年之久。
看似是對蘇系插手人事問題的不滿,實際上卻是對童老不管不問而不滿。
如今真相大白之后,他只有深深的恐懼,深深的懊悔,以及深深的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