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宇區長,不是應季的蘋果,最好不要給領導端上去!”
他轉過身去,瞥了眼旁邊的田博宇,不咸不淡的說了句。
然后邁步上樓。
田博宇望著肖榮生上樓的背影,又看了眼已經消失不見的老領導專車。
他搖了搖頭,沒有說什么,而是朝著區政府辦公樓層走去。
一條走廊,兩人一個朝東,一個朝西。
“老大,我看到車了,對,他們已經到云北區政府賓館了。”
此刻在云北區政府賓館門口,一輛老捷達車里,馮利山坐在駕駛位,一邊打電話,一邊瞄著外面的情況。
電話對面是建材實業的董事長吳建材,他的‘老大’。
“看準時機,等到關木山走進賓館之后,你就要以最快速度把楊東攔住。”
“千萬不要耍你的驢脾氣,一樣要客氣一些,知道嗎?”
“這關乎咱們哥幾個的身家性命。”
電話那頭的吳建材,語氣很是嚴肅認真的囑咐著馮利山,生怕這個馮老二脾氣上來,把人家楊東給得罪了。
現在的楊東,可千萬不能得罪。
要是得罪狠的話,倒霉的可就是他們了。
別看他吳建材在靈云市幾乎橫著走,白天歸武新開,晚上歸他吳建材。
但那也就是他臉上貼金罷了,如果真的把這些紅椅子們惹怒了,他們的椅子砸過來,可是很疼的。
官就是官,從古至今都一樣,掌握著絕對的權力。
你根本就對抗不了人家,縱然你能夠占據一時的優勢,可當更大的官出來之后,你也就死定了。
十幾年前,龍江省的橋四,就是這個下場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吳建材就深知一個道理,這些當官的不能得罪。
能夠哄最好,如果哄不了,就用重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