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田光漢已經被楊東打入了違法犯罪又不肯認罪的頑固分子行列。
在上面的領導心里,他失分。
在下面的人民群眾眼里,更失分。
楊東簡直就是把他放在火上面烤,不把他烤成金黃色,都誓不罷休啊…
咯吱!
突然,田光漢只感覺身子往前一聳,然后又朝著后面仰去。
司機踩剎車了,而且踩的非常急。
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提醒車里面的人。
楊東也往前一聳,繼而后仰,之后就看到在道路的前方,三輛檢察院的執法車輛攔在了路中間。
執法車前面站著幾個檢察官,皆是一身黑色的執法西服,胸前佩戴國徽。
為首的是個男人,年紀不小了,至少得有五十多歲,頭發稀疏花白,但一臉的正氣。
“車主任?”
侯東來有些錯愕的看到了外面站著的人,忍不住呢喃一聲。
市檢察院第二檢察室主任車錦鵬。
楊東摘下安全帶扣,然后推開車門走了出去。
陸亦可從后面那輛車跑下來,踩著女士皮鞋的她快步來到楊東身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她沉著臉問著楊東,又看向道路前面停著的三輛市檢察院的執法車輛。
“亦可,告訴蘇組長別出來!”
楊東立即歪著頭,小聲朝著陸亦可示意,然后冷著臉走了上去。
陸亦可先是一怔,而后明白了楊東的意思。
蘇同州不出來,這一切都有緩和的余地,或者有出后手的余地。
如果蘇同州也出來了,那可真的是針尖對麥芒,徹底僵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