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撤退回軍的副將正欲開口,卻被立刻打斷。“你吃屎了?那么臭?”宇文逸一臉的愕然,他完全不敢相信,自己的前軍副將如同糞池內爬出,簡直奇臭無比。
副將滿臉苦楚,尚未開口,前線又逃回來了數不清的步卒。
這些人眼神呆滯,生死看淡。顯然燒熱的金汁不但傷害性極強,侮辱性更強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??”宇文逸勃然大怒。
“上將軍,我們不想去攻城了,我們不要軍餉了。”有名步卒竟然當場哭了起來。
聞,宇文逸當即抽出了軍刀。“臨陣脫逃,本將必斬之。”
副將好半天才緩過神來。“上將軍,不是我等不愿攻城啊……嘔。”
話未說完,滿口惡臭已經讓宇文逸差點被熏昏過去。“離本將遠點,誰他媽讓你吃屎的?”
……
宇文逸已經快要癲狂了,兩軍對峙十年之久,從未遇到過如此情況。“說!究竟怎么回事?”
副將滿臉的生不如死。“上將軍,并非我等不愿對敵啊,狗娘雜的涼州營太他媽惡心了。他們用煮沸了的糞水澆倒,我前軍將士們沒被殺死也被熏死了。”
“糞水?還是煮開的?”宇文逸滿臉不可置信,魏冉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?
雙方對敵十余年,大家都是正面較量,即便有諸多算計,起碼也沒誰干這種爛屁股的事吧。
此話一出,連帶著宇文逸身邊的眾人都沉默了。這特么是人干的事?
“將軍啊,咱們的兵卒悍不畏死,便是刀兵盡加于身,也未曾后撤。可是,可是這特么誰能受得了?太惡心了,這仗沒法打了。”
宇文逸眉頭緊鎖,任憑他怎么謀劃,也未曾想到會有一招煮糞守城。
“上將軍啊,這幫龜孫子太他媽陰損了。回撤的路上,末將看到受傷倒地的兵卒,他們不光被糞水澆到,外傷之處還紛紛潰爛發黑啊……。”副將一邊搖頭,一邊欲哭無淚。
“潰爛,發黑?到底什么意思?給本將說清楚。”宇文逸正欲上前揪住副將的護頸,卻又趕緊退回原地,太特么臭了。
副將悲憤欲絕。“末將懷疑他們在屎里下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