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平聞,眉頭微挑。小逼崽子,人身攻擊是吧!“德善于心,非于名。德行于身,非于。汝乃一鄉野村夫,豈識天數?似汝這等唯善于己者,旦懲口舌之爭,行利己之所為,妄加仁德之名于己身,可笑至極。
平雖帶罪之身,亦無愧于大周,無愧于百姓。豺狼險惡,屠戮蒼生。夫罪己,亦當手持屠刀,誅惡凈邪。德善黎民,仁尚百姓,便刑加吾身,亦為天下先。
反觀汝之所為,德行于口舌之間,漠視惡鬼殘殺百姓,與禽獸何異?還敢大不慚,滿口仁義道德,汝有何臉面在此高談闊論?”
徐平袖袍一甩,面帶不屑。小逼崽子,老子噴不死你。
“你……”元武護行軍虐殺小池村村民之時,孟然也在現場。
徐平這是在罵他袖手旁觀,妄談仁義。
此舉確實不妥,孟然不好反駁。“公子倒是牙尖嘴利,卻不知是否有真才實學?”
徐平抬袖一甩,不屑的回道:“似汝這等夸夸其談之輩,也配妄談才學?”
“哼!公子不必如此。然有幾問,還請解惑。”孟然臉色已經很不好了,張口閉口鄉野村夫,太特么欺負人了。
徐平攤了攤手。“吾兒誠心所問,為父自當為你解惑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臺下頓時笑作一片。
“陛下恕罪!”就連司徒文都沒能忍住。
孟然見此情景,臉色頓時鐵青。“學術之道,何以明之?”
“博采眾長,廣納諸家之說,方能明其概要。上點難度。”徐平極為挑釁的打了個哈欠。
“然諸家之說,紛紜復雜,何以擇之?”
“以理為據,以實為證,察其可否,驗其真偽。你到底行不行啊?”
“猖狂!徐平,我再問你。學術之要,何在?”孟然已經不再稱呼徐平為公子了,他已經繃不住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