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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在堂內坐著談天說地,姑娘們在一旁殷勤的伺候。
有人在背后按摩,有人在一邊倒酒。有人喂著新鮮水果,有人夾著美味佳肴。
徐平大馬金刀的斜坐著,感慨道:“這特么才是人生啊!”
就在徐平飄飄然的時候,一位清冷素雅的白衣女子從二樓緩緩走了下來。
隨著白衣女子的出現,教坊司內各種聲音戛然而止。
如果說紀月華熱情如火,那么這位白衣女子便是恬靜如水。
看著眼前的女子,徐平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回想起前世,某位一聲“好冷”天下知的女星。
是了,就是這種感覺。
我見猶憐。
看著徐平的神情,吳鎮疆開口道:“賢弟啊,臺上那位姑娘來頭可不小。”
“大哥知道?”
“嗨!這里誰人不知!前任監政府少御首之女,薛若薇。”
徐平訝然。“監政府少御首?那可是正二品重臣啊。”
吳鎮疆點了點頭。“誰說不是呢,堂堂少御府千金,卻淪落風塵。哎!”
“因何落難?”徐平問道。
“其父通敵賣國,不光薛府上下數百口,連帶著魯陽薛氏一族上千余人,盡數牽連。”吳鎮疆平淡的回道。
兩人說話之時,臺上女子身旁的婢女說道:“諸位大人、公子。我家姑娘說了,今日欲以詩會友。在座各位只需繳付百兩白銀于姑娘身牌之下,便可上臺賦詩一首。而拔得頭籌之人,可上二樓與姑娘一敘。”
婢女說完之后,臺下眾人你一,我一語的掰扯起來。不過更多的卻是吐槽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裝什么清高?”
“就是,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