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正強試探道:“拋開張文斌的身份來說,他打一巴掌,就拘留十天,是不是有些重了?”
“當然,我不是為他求情,只是擔心對方抓住把柄,說我們故意整他。”
“剛才文兵不是說了嘛,只是初步預估,具體拘留幾天,還不是你們自己依據相關規定來判罰的。”
江一鳴笑道:“你們先把人扣著,具體拘留幾天,等我通知,我這邊肯定會有人打電話求情的。倘若我們定的太低了,就沒有下降空間了。”
“不管拘留幾天,不能給優待。”
“放心,人我交給文兵,他可是你的老同學,那小子敢對你大吼大叫,文兵肯定不會讓他過的舒服。”
掛斷電話后,江一鳴則思索著怎么一舉拿下孫家。
據他所知,孫家是盤踞在新平縣最大的黑惡毒瘤。
只要將孫家給鏟除,其他那些小勢力,隨時可以剿滅。
另一邊,王憲明離開江一鳴的辦公室后,就直接來到張云濤辦公室訴苦。
“云濤縣長,江一鳴太目中無人了,再怎么說,我也是常務副縣長,我入常委班子的時候,他還是個毛都沒扎齊的小屁孩,竟然當著所有常委的面,說我是張主席的家臣,太侮辱人了!”
王憲明氣的臉色鐵青道:“云濤縣長,我們必須想辦法反擊,如果任由他這么胡來,整個新平縣還不知道給他禍害呈什么樣呢?”
“反擊,拿什么反擊?”
張云濤反問道:“組織部長、紀委書記、公安局長幾個核心的力量,都力挺江一鳴,你讓我怎么反擊?”
“憲明縣長,我們要冷靜,俗話說,要想人滅亡,必使其瘋狂。如今的局勢,我們沒有正面硬剛的資本,只能等待時機。”
“張縣長,怪不得都說你屬鴕鳥的。之前遇到強勢的蔣宣貴,你選擇退讓,如今遇到江一鳴,你又一次的退讓。你想退讓到什么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