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盧漢生和趙明遠正在鄉政府內大口大口的抽著煙,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,如果真遇到決堤,他們絕對難辭其咎。
但現在縣里沒有下命令,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。
而且,就憑他們這些人,也不好轉移這么多人,必須請求縣里的支援,才能把人全部轉移出去。
半小時后,盧漢生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農辦主任王闊打進來的。
“盧書記,半個小時水位上漲了十一點七公分。”
“水位漲勢又加快了?”
盧漢生眉頭緊鎖,立即打電話向蔣宣貴報告。
“半個小時上漲了11.7公分?”
蔣宣貴沉吟了片刻,最終還是說道:“我知道了,你們密切關注水位,繼續向我匯報。”
“書記,我們是不是考慮轉移群眾?”
盧漢生提議道。
“離警戒水位還有一段距離,再等等。”
蔣宣貴說完掛斷了電話。
聽著話筒里的忙音,盧漢生只能嘆了口氣,隨即打電話告訴江一鳴,讓他再等等。
然而,打了幾遍,江一鳴都沒有接電話,他只能打給王闊。
“書記,您有什么指示?”
“一鳴書記呢,我怎么打不通他的電話?”
“江書記在肖灣村轉移群眾,估計沒聽到。”
“什么,他在肖灣村轉移群眾?”
盧漢生猛然站了起來:“你沒說錯吧?”
“沒有說錯啊,堤壩上只有三個小組守著,其他人全部去轉移群眾了。”
王闊疑惑道:“書記您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