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定然是為了明朗的,向華月不疑惑。
可眼看明朗在京城待不了多久,就要離開,陛下也沒有派新的奴婢跟著伺候。
這是準備讓明朗輕裝上陣?
“明日陛下若是沒事,就請陛下來用早膳。”
春禪想了想,陛下難得休息,這次去請,怕是要去的晚一些,免得打攪陛下休息了。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梁崇月帶著小狗回到養心殿的時候,小狗快了她一步,沖到了殿里打了兩個滾。
“去找鳶尾給你梳梳毛,身上有股子狗味了。”
系統還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,然后就看到胳肢窩拿了的毛中間夾了一根草。
好在宿主沒有看見,不然就尷尬了。
梁崇月一邊走一邊將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。
今天戴的有點重了,白日里還不覺得,現在還真是怎么樣都不舒服。
“陛下今個辛苦了,奴婢給您做個頭療。”
之前在慈寧宮的水房,梁崇月沒有洗頭,現在頭發散下來,像墨一樣。
“那朕先躺下。”
梁崇月懷疑母后做得佛跳墻里放了黃酒。
雖然喝起來不明顯,但她在飯桌上還喝了點酒。
兩相一沖,這下就有些多了。
她記得明朗的酒量一般,這是私下里和母后對酒當歌了?
“去給朕煮一碗醒酒湯來。”
“奴婢已經吩咐偏房在煮了,平安在那盯著呢。”
梁崇月這才嗯了一聲,躺下等著云苓給自己做頭療。
頭確實有些暈,梁崇月躺在貴妃榻上睡著了。
等斐禾拿著剛煮好的醒酒湯進來的時候,就看到陛下躺在貴妃榻上。
身上只蓋了一條毛毯。
斐禾將醒酒藥放下后,走到陛下身邊等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