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箏看向父親,她已經為這個家忍讓太多了。
這世上還沒有這樣欺負人的。
“剃度出家,和下鄉苦修,你選一個吧。”
向箏給了選擇,到底還是沒有將這件事處理的太死。
可這兩個選擇對一個尚在青春年華的女子來說,無疑是斷了她的終身。
“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梁崇月看著面板上女子起身就朝著柱子撞了上去。
被一群人拉著拽著攔下了。
梁崇月一直想讓女子獨立自強,只是這天下人太多,并非每個都能如她所愿的。
她接受這世上物種的多樣性。
“阿箏,柴爍又沒有被她得逞,此事要不就算了,大過年的,見了血多不吉利。”
柴爍瞧著夫人抿著的唇,一個健步上前,將娘子護在了身后,對著岳父行了一禮。
給向華焱都整不會了。
正要說不必這樣,柴爍就已經起身了。
“岳父既然說我沒有被人得逞此事就這樣算了,那若是讓人得逞了,我可不是剃發出家和下鄉苦修。
陛下就給了我兩條路,要不死,要不在路上死。”
柴爍想到陛下離開前說的那句話,冷汗都下來了。
無比慶幸昨晚硬抗春藥的自己,不然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行刑了吧。
想到宮里的那些刑法,柴爍扶著自己的腰,一臉像是已經想到現場畫面的樣子對著岳父道:
“夫人心善,寧可自己抗旨,也要保全她性命,岳父還要逼著夫人去讓陛下收回成命嗎?”
柴爍突出重點,叫這一院子的人都閉了嘴。
陛下確實對向家另眼相待,但那都是在太后娘娘出身向家的基礎上的。
等到太后娘娘離開后,整個向家能有這份殊榮的就只有向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