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又忍,她終是忍不住問了句,“皇上的唇怎的受傷了?”
被吆的那一瞬間的確有點兒痛,過后趙啟越也就給忘了,惠妃問起時,他才突然想起,罪魁禍首是那昭嵐那只伶牙俐齒的小貓。
然而這些個細節沒必要對外人明,于是趙啟越只借口說是蚊蟲叮吆。
蚊蟲叮的不是這樣的吧?直覺告訴惠妃,皇上沒說實話,可既然皇上不想說,她再追問似乎也沒有意義。
他可是皇上啊!后宮妃嬪那么多,即便他親吻了哪個女子,她又能拿他怎么樣呢?他選擇隱瞞,是不是代表著他其實很在意她的感受,不希望她傷心難過,所以才沒明說?
如此想著,惠妃這心里才算是好受些,只吩咐宮人,“繡枝,去拿瓶藥膏過來,我幫皇上擦藥。”
趙啟越忽然想起,那會子昭嵐給他做示范,說被人碰唇很不自在,實則他也不習慣被人觸碰嘴唇,可一想到今日來此的目的,最終趙啟越沒再拒絕。
惠妃沒讓宮女出手,她親自動手,將藥膏涂在指復間,而后再涂至他唇間,輕柔的打著轉,為其涂抹均勻。
那會子昭嵐的手指只輕撫了他一下,他的內心立時升出一絲奇異之感,然而這會子惠妃在他唇間停留了這么久,他竟無甚感覺。
惠妃一邊為他涂藥,一邊胡思亂想著,皇上的唇是那么的軟,卻不知親起來是什么感覺?
如此親密的舉止,已令惠妃雙頰酡紅,想入非非,然而趙啟越卻正襟危坐,他只在琢磨著那番話該怎么說。
趙啟越并沒有因為這個曖魅舉動而與她情意綿綿,他的神情很嚴肅,卻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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