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啟越不以為然,“朕才二十五,年輕力強,尚未到養生的年紀。”
昭嵐搖了搖手指,“此差矣!人不該仗著年輕就無節制的消耗自己的體能,養生也不是年紀大了才該安排之事,我父皇常常感慨自個兒年輕之時太拼命,又是打仗又是處理政事,一天只睡幾個時辰。
他也總認為自己年輕無所謂,能夠熬得住。現如今年紀大了,他終于想通了,打算享受,卻發現自己想睡睡不著,腿腳不好,頸部疼痛,牙口也不好,后悔晚矣!”
實則昭嵐跟安國皇帝并不相熟,這番話是從一些老將軍們口中聽來的,她稍加改動,順口拿來勸誡。
趙啟越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事實,然而有些事不是懂得道理就能去做,“你不是困嗎?怎的醉了酒話還那么多?”
“皇上又嫌我啰嗦?那我不說話了喔!你可別說我跟你擺臉子。”說著她還嬌哼了一聲,但整個人依舊窩在他懷里,如此堅實的匈膛,靠著很舒坦,她不舍離開。
若是旁人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,趙啟越早該發火治罪,偏偏昭嵐的語氣軟軟糯糯,那哼哼嚀嚀的小動靜并不會引起他的反感厭憎,他忽然覺得,醉酒后的昭嵐似乎和平日里不大一樣,
“有人醉酒耍酒瘋,你倒好,醉了酒就變成了話匣子。不僅話多了,還喜歡撒嬌。”
她那卷翹的長睫輕輕眨動著,意識時而清醒,時而迷糊,“因為我本來就是我父皇的嬌嬌公主啊!在父母兄長那兒,我是掌上明珠,他們都會寵著我,護著我,我說話隨心由欲,根本不需要考慮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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