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叔各位領導,我有證據證明,”
“迫害烈士子女這件事,我們家對門徐梅一家嫌疑最大,”
“他們一家在答謝宴上忙前忙后,實則包藏禍心!”
“我在沒有防備下,喝了徐梅遞給我的一杯水后,很快就昏睡過去了。”
大家都知道,最精彩的地方要來了!
姚大嘴她們在病房外,興奮得差點嗷嗷叫!
她繼續說道,“齊叔,按照本地習俗,當時答謝宴在家屬院一樓小食堂擺桌的,”
“二樓的我家和徐梅家,是作為接待賓客用的,”
“徐梅看我喝水昏睡后,給我安排到她家北屋,”
“我因為喝得不多,中途醒來發現不是自己房間,屋子里有一股難聞的味道,”
“我就爬起來扶著墻,回到對門自己的房間,”
“當時我雖然有些迷糊,但能確認房間里只有我自己。”
沈元馨說道這里,深吸了一口氣,“后來我是被屋門被踹開的聲音吵醒的,”
“而同樣衣衫齊整的秦向東,出現在我床上,”
“當時把我也嚇得不輕,可隨后一群人進來把我都罵傻了,”
“我拼命解釋也沒有用,從此后聲名狼藉一直到現在。”
所有人都被這段話震住了,一時間病房內落針可聞。
沈元馨接下來又放出重磅炸彈,“很久以后,我才終于將那天的事情捋清楚,”
“也徹底明白我被算計得徹底,當天出事的事是六個人,”
“我和秦向東的情況算是最輕的,
“因為在同一時間,徐梅家另外兩個房間里的景象更炸裂,”
“南屋白薇和趙建國,鬧騰得不知天地為何物,”
“北屋徐梅和魏朝陽,也在瘋狂擰麻花,可以說是六個人被同時堵在現場的!”
“結果在事后三天他們就結婚了,這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,”
“外界卻對我猛潑了三年臟水,齊叔您說這正常嗎?”
齊部長語氣沉重地說道,“這的確不正常,元馨你受苦了。”
沈元馨感激地說道,“齊叔,有組織關懷我就不苦,”
“是我太笨了,這么久才想明白,且這件事發生在安市部隊大院,”
“正常來說鋼鐵廠這邊,是不知道細節的,”
“我父親走后一個月,我和母親就搬到醫院給準備的家屬院里,”
“但嫁給秦向東回到青市后,這些流越發地變本加厲,”
“這種情況憑我個人能力,已經無法撼動,只能向組織求助。”
齊部長和幾個領導聽了沈元馨的話,神色更加凝重。
病房內外的議論聲,也在此時達到了最高點!
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秦向東!
“我的老天吶,搞半天秦向東才是爬床那個!”
“啊呸!秦向東這個不要臉的,他竟然還裝受害者!”
“造孽啊,小沈可太慘了!”
所有人聽明白之后,都給了沈元馨十分同情的目光。
現在的流,分分鐘能殺人于無形。
小沈這幾年是怎么熬過來的啊?
沈元馨看向秦向東,“我說的這些你想起來了嗎?”
“你還記得前些天你喝多了,是怎么跟我講那天的事情嗎?”
秦向東聽見沈元馨問他,想起來沒有?
他腦子從那一刻起,就已經宕機在現場。
腦海中全是滋溜溜的電流聲。
那些他刻意遺忘的記憶細節,此時正在瘋狂地攻擊他!
秦向東越是否定,腦海中久違的記憶就像是打開了缺口。
正如同泄洪一般,傾瀉而出。
讓他瞬間感覺頭痛欲裂,差點嘶吼出聲!
不!
他的記憶不會出錯!
絕對不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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