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衫都被罵哭了,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?”
南宮茉嗔怪的問了一句。
墨瓊瓊訕訕一笑,道:“當時有些心不在焉,明天下午上課,我去找劉慶宇討個說法。”
“就是!”
蘇清衫夾雜著哭腔,大聲的抱怨了一句。
在女孩們的追問下,墨瓊瓊最終也沒有具體的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但她給出了三人準確的答復,就是自己的金玉之身并沒有丟。
得到答復之后,三人的臉色突然就詭異了起來。與其說是詭異,不如說是曖昧。
“好你一個墨瓊瓊,剛開學不到一周,你就有新歡了是吧。”
南宮茉有些羨慕的嘟著嘴,沒好氣道:“要讓那些追你的人知道你喜歡一個無名小子,我估計呀,他們都能把葉云舟家給掀了。”
“茉茉,別亂說。”
墨瓊瓊輕拍了一下南宮茉,白了她一眼。殊不知,身旁的南宮茉看著墨瓊瓊那通紅的耳根,微微的笑了一下。
……
一邊歡笑,一邊嚴肅。
504寢室在許福銘回來后終于是滿員狀態,但許福銘臉色看著并不好。
“咋了,一回來就愁眉苦臉的。”
劉慶宇問道。
“你們中午這么一鬧,不僅那些報名室內課程的隊伍紀律大亂,還有好幾個子弟直接被他們班主任拎走了。”
“這不,校領導一生氣,那我們這些室內的學生撒火,美其名曰‘加強紀律教育’。然后要求所有報完名的子弟明天下午準備考試。”
許福銘哭喪著臉,連連嘆氣。
“那你去考就行了啊。”
葉云舟淡淡道。
“說的輕巧,開學以來我上了那么多次周老師的課。課上氣氛詭異不說,他教的內容我也是完全聽不懂,我腦袋空空,拿什么考啊?”
聽著許福銘的抱怨,葉云舟算是明白了。看來有不少人和自己的感覺一樣,都覺得上課氣氛不對勁。
“那你有感覺哪里不對勁嗎?”
葉云舟問道。
“哪里?”
許福銘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。
“哪里都不對勁。”
“周圍要么就是一群瘋子,要么就是一群神志不清的人。”
“天天坐在這些人身邊,你們試試什么感受。”
許福銘不滿的抱怨道,又怨恨的捶打著枕頭。
“咚咚咚――”
“行了福銘,消消氣,你不會,別人興許也不會呢。放寬心,你一定能考上的。”
熊乃文為人實在,也只有他安慰別人的時候最為真誠。
“唉――”
許福銘嘆了口氣,“氣都給我氣飽了,我睡一會,你們去吃飯的話給我帶一份吧。”
說著許福銘拉開被子,從上到下裹了個嚴實,被子里很快便傳出來陣陣鼾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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