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只能待在這里,守著男人,期待他趕快醒來,看在自己救了他的命的份上,好帶自己回去。
男人昏迷了兩天,直到第二天晚上六點多,在糖寶給男人換藥的時候,睜開了眼睛。
這個男人看上去身材高大魁梧,肌肉線條分明,顯然是個經常健身的人。
劍眉微皺,透露出一種嚴肅和冷峻的氣質,一雙三白眼,迸發出無盡的殺意,帶來森森寒意。
糖寶被他這么一瞪,嚇得渾身一顫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她的手慌亂地揮舞著,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地上的一瓶酒精,瓶子隨即被推倒,里面的液體汩汩地往外流淌。
糖寶驚恐地看著酒精流出來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反應過來后手忙腳亂地想要把酒精瓶扶起來,但是因為太過慌亂,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。
盡管陸銜舟看起來也不太好惹,但他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冷漠和漠視,而這個男人卻充滿了殺氣。
這讓糖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,以至于她完全失去了鎮定,手腳都變得不聽使喚起來。
“那個,你你醒了。”
好不容易將酒精瓶扶正,又把棉簽盒給弄倒。
糖寶只好伸出手,繼續去撿。
男人在清醒過來后扶著地面坐起,靠在了墻面。
那雙帶著殺氣的眼神,一直盯著糖寶。
在看到糖寶兩只手顫抖,連棉簽都放不進去的時候,嘴里露出了冷笑。
看那樣子,是在嘲笑糖寶的膽小。
男人四處看了看洞內,就發現地面放了兩個風扇對著他扇,身上還蓋了一個夏涼被,一個小臺燈靜靜地擺放在不遠處。
地面上,放了五六個喝空的水瓶,以及面包、巧克力、牛奶等包裝。
心里驚訝,因為他清楚記得自己昏迷前,這山洞是他費力挖出,里面絕不可能有任何東西。
這些東西,難道是這小孩子弄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