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文鑫鑫,你們兩個在這兒乖乖待著,不要離開爸爸身邊,媽媽去去就來。”
安撫好兩個孩子后,宋瑤神情輕松地從座位上起身,穿梭到了賓客的隊列當中。
宴席開始,顧正誠和顧依各懷鬼胎,拿著酒杯來給父親敬酒。
“你們兩個孩子既然對各自有意,我這個做父親的今日也成全你們,以后好好一起搭伙過日子吧。”
顧飛白看著二人,心中有些百感交集,但還是以一個仁厚父親的口吻回了話。
“父親此還真是讓人心寒,今天我就要當著各位的面,揭穿您偽善的真面目!”
趁著賓客們的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,顧依故意扯著大嗓門喊道。
“您多年來對我們語打壓,并且進行精神控制,這些事您以為您藏得很好,我也敬您是我的父親,對此閉口不談,可您一步步逼我們到今天,我實在是無法忍下去了!”
按照計劃,顧正誠一臉悲憤地拿出了一紙關于精神健康的證明,亮在了眾人面前。
顧飛白這些年來的為人如何,大家都有目共睹,這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,引來了各種討論和猜測。
“顧小姐,你可不要信口雌黃,書記這么仁善,怎么可能會對你們施以重壓,還害你們得病?他對我們一眾鄉親都很好,你是他的女兒,肯定更是對你毫無保留的好。”
賓客中有一直受到顧飛白關照的,立即就站出來為他說道。
大概是早就料到了會有人出辯駁,顧依揮了揮手,示意一直坐在角落吃席的早就和她約好了的沈醫生走了過來。
“她沒有說謊,我可以證明他們兄妹倆的精神狀態都出現了問題,有很嚴重的心理創傷。這都是日積月累形成的,不是短期疾病。”
沈醫生一副高知的氣質,說起話來文質彬彬,讓人信服。
“怎么樣,還有人有話要說嗎,關于我這位道貌岸然的父親?我日日被夢魘困擾的時候,他在為了他的仕途奔波,只能與兄長相依為命,自然而然也日久生情。”
看到突然出現的沈醫生,顧飛白依舊風雨不動安如山。這些年來他經歷的風浪多了,莫須有的指控更是年年都有,他都這么熬了過來。
“關于精神損失的賠償,我也不要求多,只是要求您和對待您的親生女兒一樣,大大方方地給我們一筆錢,就此我們恩斷義絕!”
就在顧依義憤填膺地發時,宋瑤帶著一位體態佝僂的老太太走進了人群當中。
老太太年事已高,聽力也出現了問題,但還是能認得出顧依。就如同她多年前如乳母一般親切地照料他們兄妹倆時一樣。
“依依,這么多年了,你也長高了啊。看來不負書記的栽培,你們都順利地長大成人了。”
宋瑤扶著老太太,細心地聆聽著她的發。她每說上一句話就要緩上好一會兒,也無法長久站立,需要宋瑤給她搬來椅子坐下才能繼續講話。
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對兩個許久沒見面的孩子表達關切。
“顧依,陳阿姨是從小照料你們長大的保姆,據她所說,父親雇傭她做你們的保姆期間,都是讓她做最好的吃喝給你們,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們一分一毫!”
宋瑤安撫好老太太后,三兩步上前,舉起話筒。
“你所說的什么精神控制,全部都是子虛烏有!陳阿姨能夠為父親作證他的清白,你圖謀不軌,你辜負了他這么多年來的養育之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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