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一切都是按照計劃走的,怎么一覺起來,旁邊睡著的人就變成了顧正誠?
“嗚嗚,姐夫,你就算是不想對我負責,也沒必要把我哥推到我身邊來,造成亂倫的假象吧?你為了讓自己全身而退,還真是煞費苦心,只是苦了我委身于你,求冤無門……”
顧依沒了法子,只能破罐破摔地一口咬定昨晚和她共度春宵的人是盛文鑫。
果然,她此話一出,圍觀群眾嘩然。
“大家都來幫我評評理,你們看,我身上還有這么多瘀傷,都是姐夫他留下的,他還說什么姐姐滿足不了他,這才來我這里找安慰……我也只是因為心疼才這么做了的,我是無辜的。如果不是他允許,我怎么可能能進到姐夫和姐姐的主臥?”
顧依狗急跳墻,咬著盛文鑫不放。她這番論雖然聽著邏輯不太順暢,但她哽咽的模樣實在是太過逼真,就像是盛文鑫真的做了什么逼良為娼的事,更何況她是女人,發生了這種事,她吃的虧肯定比男人多。
“盛同志看著正正經經的,怎么會霸占妻妹?”
王大媽將矛頭指向一旁的盛文鑫。
“你別聽風就是雨了,他說不定只是看著正直而已,哎喲,他往這兒看了,別再往下說了,等下說不定要被軍法處置了…”
她是個人精,看到情況不對,為了不讓顧依計劃落空,只能繼續幫她表演。
這里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,很快就引來了剛好路過的侯政委手下的注意。政委手下很快就把話帶到了侯政委那兒。
正在審閱公文的侯政委一聽說了這事,“啪”的一下將桌子拍得山響。
偌大的辦公室里,拍桌聲震耳欲聾。
“政委,屬下知道您眼里最是容不下半顆沙子,這事又是宋同志的家事,若是真的和人們說得一般,盛軍長確實也有和妻妹發生關系的嫌疑,那宋同志的處境不就難堪了?”
他長時間跟隨侯正,知道他打心里欣賞宋瑤,自然也不是將她當一般婦人對待,況且宋瑤還曾經救過他的雙親,說不定他對她還是有相當多的情義在的。
“這盛文鑫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,我第一個饒不過他!”
侯正眼中冒火,他來回踱步了好一會兒,終于忍不住直奔宋瑤家而去。
雖說這是宋瑤的家事,但如果能證明盛文鑫的確是個負心漢,那么在宋瑤現在就是脆弱、最需要人關懷的時候。
政委手下看出了侯正的心思,急急忙忙地在前頭開路。
“都讓開!都讓開!我們政委來巡視了,大家都讓開!”
門外的喧鬧聲很快就傳到了屋里,一直對盛文鑫緊咬不放的顧依見有人來了,更加是換了一副被欺負了的可憐模樣。
她這么以來,顧正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只能扶額忍受眾人對他的指指點點。他對顧依的確有情義不錯,但她居然逼他至今,他心中儼然已經有了芥蒂。
“侯政委,您來了,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,我姐夫他欺占了我,卻還矢口否認……我真的實在是求助無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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