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有別的渠道。
實在不趁手了,隨便抄幾個大貪官的家,就又豐裕了。
宗越塵話音一轉:“但,謝禮還是要給的。”
棠鯉驀地睜大眼睛,瞬間明白他話中深意。
天殺的。
她才休息三天。
……
是夜。
昏暗的帳中。
當再度被滾燙的氣息包裹時,棠鯉知道大事不妙。
又急又重。
怎么跟第一夜有點像?
痛苦與歡愉交雜,棠鯉抽泣著求饒。
夜,還很長。
挨到最后時,棠鯉意識已很模糊。
她趴在宗越塵胸膛上,困倦的幾乎睜不開眼。
見她如此,宗越塵來了一計狠的。
待她嗚咽著求饒,便有一搭沒一搭的繞著她的發尾,啞著聲音問:“小魚兒,明日,孤要啟程南下巡視,你可要與孤同行?”
棠鯉胡亂的點頭。
宗越塵滿意的親了親她的唇,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進浴房。
……
隔日,棠鯉醒來時,精神仍有些萎靡。
她望著床帳頂發起了呆。
直到感到一股輕輕的晃蕩感,才慢半拍的,一把掀開床帳。
棠鯉愕然:“……”
屋中擺設無一不精致,富麗堂皇的,比她的寢臥大了兩倍不止,地上還鋪了一層厚厚的羊絨毯。
這是到哪兒了?
她忍著腿根的酸痛,赤腳走到窗邊。
外面是一片寬闊的水面。
陽光落在水面上,波光粼粼的。
棠鯉腦袋宕機了般。
直到畫竹推門而入,她聞聲回頭,默不作聲的松了口氣。
棠鯉坐到桌旁,猶豫著問:“我們為何會在船上?”
畫竹驚訝:“娘子不記得了嗎?殿下今日南巡,他昨夜與您說過的。”
棠鯉仔細回想。
終于在斷斷續續的畫面里,想到了那一幕。
那時候她意識不清,自然是宗越塵說什么是什么。
霎時間,她不自在極了,掩飾般的揉了揉太陽穴:“睡迷糊了。”
畫竹點頭,不疑有他:“殿下是以寵姬的名義帶娘子上船的,娘子出門時記得帶面紗,船上人多眼雜,莫被沖撞了。”
棠鯉點頭應下。
即便畫竹不說,她也是如此打算的。
作為一個外室,可不能太招搖。
許是事務繁忙,接下來三天,宗越塵未曾再露面。
又過了三天,船只行駛到邏頡府。
宗越塵忙的不可開交。
棠鯉帶著人下船玩了兩天。
離開之前,又參與謝知府舉辦的送行宴,被宗越塵當做擋箭牌,拒絕謝知府送的三個美姬。
當真是極美,哪怕同為女人,棠鯉也沒忍住多看了兩眼。
碗碟中發出一聲輕響。
棠鯉回頭一看,就見宗越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吃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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