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江泠月昨日應對得當,此事鬧大,最終受損的還是整個國公府,她們二房也別想獨善其身。
“如今這管家權到了咱們手里,往后這府里,也該是咱們二房說了算了。”秦氏志得意滿,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安插自己人,剔除長房的勢力。
江泠月看著秦氏毫不掩飾的得意,心中那絲不安卻越來越濃。秦氏只看到了權力,卻似乎沒看到權力背后的危機和太夫人的深意。
長房經此重創,必定懷恨在心,又怎么會甘心偌大的產業交給別人;而三夫人竟能從這次的事情中分攤到管家權,這才是讓人最意外的。
協理管家,看似風光,實則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。
但她此刻不便潑冷水,只是溫順地應和道:“母親說的是,只是兒媳年輕,許多事還不懂,還要母親多多教導。”
“這個自然。”秦氏心情極好,“往后你便跟著我,學著如何料理家務,管理下人。你是個聰明孩子,定然學得快。”
正說著,丫鬟進來稟報,說三夫人來了。
秦氏忙收斂了些過于外露的情緒,端正了姿態。
三夫人崔氏笑著走進來,先跟秦氏見了禮,又親切地跟江泠月打了招呼,談間滴水不漏,既恭賀秦氏掌家,又表明會盡心協助,姿態放得極低。
江泠月冷眼瞧著,心中明了,這位三嬸可比她婆婆秦氏沉得住氣,也更有城府。
從韶光院出來,江泠月還在想汪氏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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