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那識趣的自是見好就收,偏有些人存心不讓人好過。
趙宣盯著江泠月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定國公府也是積年的勛貴之家,府里的下人竟這般沒規矩,倒不如叫上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?”
這就是要找茬了。
江泠月心里本就壓著火,見趙宣不依不饒,幾乎是本能的就要去懟他,隨即又想起自己還要裝著不是重生的樣子,強壓下這把火,轉頭看向謝長離。
現在能與五皇子掰手腕的也只有他了。
謝長離上前半步,恰將江泠月的身影擋在身后,看著趙宣說道:“五皇子殿下對別人的家事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,若是殿下非要看看,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。”
這句話隱隱的威脅,別人聽不懂,但是趙宣卻聽懂了。
定國公府的宴會上怎么會無緣無故出事,必然是有人下了黑手,既然要趟這渾水,就得有把握他拿不住把柄。
只是,他天策衛至今,還沒有撬不開的嘴!
趙宣,敢賭嗎?
謝長離賭,他不敢!
果然,趙宣的面色帶著幾分陰沉之意,看著謝長離說道:“我不過是隨口問一句,謝指揮使未免小題大做。”
“微臣家事,就不勞殿下費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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