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秦氏竟痛快答應了,還對她說道:“長離自己的生意不管不顧全都扔給你,難得你愿意為他費心,出門多帶些人,早去早回。”
江泠月這才明白過來,謝長離是用他的名義提前跟秦氏打過招呼,給她鋪了路。
可他在她面前竟是一個字都沒說,這人還真是
江泠月高高興興地出了府,秦氏對著方媽媽說道:“以前瞧著挺精明,怎么今兒個看著傻乎乎的。管事做生意多辛苦,不如在府里喝茶賞花輕松自在,又不缺她的銀子花。”
方媽媽見夫人與少夫人的關系日漸和睦,立刻就夸道:“還是夫人慧眼如炬,當初瞧著少夫人是個有本事的就同意了這門親事,如今果是個能干的。少爺公務已經很繁忙,這些事情有少夫人分憂,豈不是更好。”
好像也對,秦氏滿意地點點頭,“我記得我還有一副羊脂玉的鐲子,你找出來等少夫人回來給她送去。”
“夫人真是大方,那可是您陪嫁的好東西。”方媽媽是真有點意外了。
“早晚也是他們的。”秦氏哼了一聲,又道:“溱姐兒呢,今兒個可好些了?”
“好多了。郎中說還要吃幾日藥,四姑娘說等停了藥再來給夫人請安。”
秦氏淡淡地點點頭,“隨她吧。”
生了個兒子是個悶葫蘆,母子倆見面,多是她問,他答,也說不上幾句話。
生了個女兒又是個性子古怪的,性子怪就罷了,身體還弱,一年里倒有半年病著。
因為女兒性子怪,兒媳婦進門后,她也不敢讓她們姑嫂多走動。江泠月又不是那受氣的小媳婦,一不合吵起來,頭疼的還不是她?
這個不能打,那個不能罵的,何必給自己添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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