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早上起來也不見有風啊。”秦氏笑得意味深長。
江泠月:
這么明顯的挑撥離間找茬不要太明顯。她額角微微跳動,難怪這么多年秦氏跟焦氏對陣還沒能徹底拿下國公府的大權。
就她這藏不住心事又愛挑事的做派,換做她是太夫人,也不放心將中饋交給她。
太浮躁了。
江泠月新媳婦進門,自不會輕易插嘴。她坐在一旁一副小媳婦的模樣,只靜靜地看著不語。
“二弟妹,聽說昨晚上長離不在府里。這小夫妻剛成婚,長離就不在府里過夜,你也得管管。”焦氏眼尾掃過江泠月,見她微垂著頭瞧不真切面上的神色,眼中閃過一抹嘲諷,“雖說長離媳婦出身低了些,可這媳婦也是他自己相中的不是?我瞧著倒是個好孩子,你可不能由著長離任性。”
焦氏這一番連消帶打,一句趕一句,可比秦氏下刀子狠。
若不是謝長離跟她交代了行蹤,聽到這樣的話,誰心里能舒服?
江泠月依舊沒有說話,只抬眼看向了秦氏。
果然,秦氏說道:“大嫂,長離有公務在身,出府時可是跟他媳婦交代過,就不勞你操心了。”
“哦,長離跟自己媳婦交代過了,那跟你這個做娘的交代了嗎?”焦氏笑瞇瞇地反問一句。
江泠月眼瞅著秦氏就要發怒,她立刻站起身笑著說道:“大伯母,夫君公務在身走得急,沒能來得及跟母親辭別,不過特意叮囑我跟母親回稟一聲。您就放心吧,母親自是知道的。”
秦氏臉上的怒意幾乎是立刻就消散了,后知后覺發現,自己差點又跳了焦氏的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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