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泠月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看著蘊怡郡主道:“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五皇子妃到底在想什么,當初我把消息說給她,是想讓她心生防范,沒想到她一下子給云綰秋遞了一把通天梯啊。”
蘊怡郡主看著她難得失態的樣子,笑得越發愉悅,親自給她續了杯茶,“可不是?聽說場面精彩得很呢。就在城西的一處別院里,五皇子妃帶著人沖進去,正好撞見兩人衣衫不整地摟在一處。”
衣衫不整?這倒像是這云綰秋能做出來的事情。上輩子她就慣會用這種手段算計人惡心人。
可趙宣他重活一世,對云綰秋應有十足的警惕,怎會如此輕易中計?
除非他是將計就計?
江泠月腦中靈光一閃,忽然有點明白趙宣想做什么了。
他如今勢單力薄,急需助力。寧安伯府雖不算頂尖勛貴,但在軍中還有些舊部門生,且云綰秋的舅舅在吏部任職,能提供不少便利。
納云綰秋,對他而眼下是有利的行為。且,她琢磨著趙宣對她陰魂不散,那么他也不會看著云綰秋另嫁。
這種心理,也是她最近琢磨出來的,不過是男人的虛榮心罷了。
“然后呢?這事怎么收場的?”江泠月追問。
鬧得這樣難看,總不能不了了之。
“還能怎么收場?”蘊怡郡主撇撇嘴,“寧安伯府死活要討個說法,五皇子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五皇子以側妃之禮把人接進府。”
側妃?
江泠月微微挑眉,位份僅次于正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