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,我已經把她打發走了。”
“一個沒腦子的傻子,也不值得你費心。”
“有時候心思淺薄的人,才是真正的利器。”
蘊怡郡主盯著江泠月,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煽風點火,火上澆油?”江泠月想了想認真回了一句,“畢竟,以我現在的身份,想要做點什么也不容易。”
只能動動嘴了。
蘊怡郡主覺得可能又有熱鬧要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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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長離,看著仵作將自盡的小太監從房梁上解下。
線索到這里徹底斷了,對方手腳極其干凈,沒有留下任何指向性的證據。這小太監在行宮當差時間不短,平日里沉默寡,人際關系簡單,查不出他與哪位貴人有過密的往來。
“大人,是滅口,手法很老道,把人打暈后掛上去的。”手下低聲稟報。
謝長離面無表情,只眼底寒意更深。
他早就料到未必能輕易抓到活口,但對方反應如此之快,下手如此果決,足以證明其隱藏在宮中的勢力不容小覷,且消息十分靈通。
這張紙條,從送出到引發王夫人行動,再到太監自盡,每一步都像是精心算計好的。目的或許本就不在于一定能扳倒誰,更像是在混亂中投下一顆石子,攪渾池水,試探各方反應。
謝長離回御前奏對。
皇帝聽完了謝長離的稟報,面上看不出喜怒,手指無意識地敲著紫檀木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