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國公夫人眼底贊賞更濃,點了點頭,不再多。
云綰秋僵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無比難堪。
很快,首飾包裝妥當,江泠月再次向安國公夫人道謝告辭,領著丫鬟們從容離去,自始至終未再看云綰秋一眼。
看著江泠月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安國公夫人看著云綰秋,嘆口氣道:“你也回去,今日之事要與你母親說明白,一個江泠月不算什么,但是她是要嫁給謝長離的。”
就怕今日之事謝長離知道了若是為自己的心上人出口氣,只怕寧安伯要有些麻煩。
綰秋這孩子平日看著行事還算是穩重,怎么今日做事這么糊涂,與江泠月相比,無論是氣度還是心計,都差得太遠了。
出了天工閣,坐上馬車,季夏這才說道:“姑娘,今日之事可要回稟大人?”
江泠月靠在軟枕上,閉目養神,聞輕輕嗯了一聲:“安國公夫人與寧安伯府有舊,出面轉圜是情理之中。她能讓云綰秋當眾道歉,并贈禮以示安撫,已算是給了我們交代。
鬧得太僵,于我們并無益處,對大人也不好。這件事情雖小,但是還是要讓大人知道,是寧安伯得知此事肯定尋大人賠罪,大人若是一無所知反而不妙。”
謝長離是權臣,寧安伯不過是個空頂著爵位的庸才,他是不敢得罪謝長離的。
安國公夫人是個聰明人,必然會讓云綰秋將此事告知長輩,如此這件事情早晚會鬧到謝長離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