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逸晨。”
“閹狗。”
“你真是大大的該死啊!”
在得知了林逸晨的具體身份后,水泉觀老祖更是雙眼通紅,緊握拳頭,很是咬牙切齒的死死瞪著林逸晨:“閹狗,我和你往日無怨,近日無仇。”
“你為何要如此刻意和我為敵?”
“為何要來我的水泉觀如此大鬧一番?”
“你到底是何居心!?”
“你真是混賬王八蛋的該死啊!”
水泉觀老祖咬牙切齒的死死瞪著林逸晨:“我們道教的王處機和邱重陽,的確是幫助北狄國和西戎國對付你,和你為敵。”
“但是我水泉觀,又沒有說投靠北狄國和西戎國。”
“你卻這樣故意針對我們水泉觀。”
“你這就是公報私仇,因為王重陽和丘處機,所以刻意打擊報復我們道教。”
“閹狗。”
水泉觀老祖雙眼通紅的,憤怒無比的死死瞪著林逸晨:“你如此行為,會讓我們道教聯盟對你恨之入骨。”
“我們道教聯盟擁有無數高手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你閹狗一定會死的很慘,很慘。”
“慘不忍睹。”
“呸!”
咬牙切齒的水泉觀老祖,很是一口濃痰狠狠吐向林逸晨:“閹狗,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你真是一個混賬王八蛋啊,閹狗!”
“呵呵。”
“什么狗屁的道教聯盟啊,想嚇唬本總管我?”
“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。”
聽罷水泉觀老祖這番話后,林逸晨抱著胳膊,越發不屑的看著水泉觀老祖:“至于說,我為什么非要針對你,針對你們水泉觀。”
“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這和你是道教的人無關,也和邱重陽和王處機這兩個狗奉奸無關。”
林逸晨很是無語的微微聳肩:“我林逸晨向來有恩必報,有仇也必報。但是,我不會偏見的愛屋及烏,恨屋及烏。”
“王處機和邱重陽,是兩個狗奉奸,本總管我非常痛恨他們,一定會必殺他們,這一點毫無疑問。”
“但是本總管我,不會因為王處機和邱重陽兩個狗奉奸,就痛恨你們道教所有人。”
“那不至于。”
林逸晨笑道:“只要你們道教的人,別學習這作死的王重陽和丘處機,別跟著他們一起胡作為非的背叛大奉,私通北狄國和西戎國。”
“那我林逸晨,就不會對你們有偏見。”
“你們愛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”
“是修煉也好,還是傳教也罷,都一切自由。”
林逸晨笑道:“本總管我早就頒布命令了,大奉境內信仰自由,老百姓不管信什么教,都是老百姓的自愿。”
“本總管并不會說,強迫老百姓信某一個教,或者不信某一個教。”
“那沒有什么意義。”
“因為強扭的瓜不甜。”
林逸晨冷眼直視著水泉觀老祖:“本總管我,之所以要滅你們水泉觀,是因為你們水泉觀欺負老百姓。”
“尤其是你這個水泉觀老祖,禍害了無數少女,更是罪大惡極。”
“所以,本總管我要嚴懲你,要嚴懲你們水泉觀。”
“這一切,和道教無關。”
林逸晨冷笑:“若是你水泉觀老祖,是水泉寺的主持,或者說是水泉派的老祖,那本總管我也會嚴懲,也會殺。”
“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有所不同,就饒恕你,或者嚴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