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等待了一天的時間,秦河原以為這地方已然暴露,定然是雞飛狗跳,搬家的搬家,逃跑的逃跑。
然而……安安靜靜。
就好像這里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。
不僅如此,還有陸陸續續有被抓的守夜人投入了這里。
秦河一時間也把不準這里的脈了。
太囂張了。
此地離罪城也就一天的路程,神橋境強者最多三個時辰就到。
換個說法,這叫有恃無恐。
又觀察了半天,秦河搖搖頭離去。
邪門他媽給邪門開門,邪門到家了。
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。
又蟄伏數天后,秦河輾轉回到了罪城。
當龐大的巍峨的關城出現在面前的時候,秦河竟微微舒了一口氣。
雖然這是一個爛地方。
但總好過冷風無盡的荒野,只要出得起靈石,還是能過幾天像樣的日子的。
不像荒野,每天張開嘴,就是喝不完的西北風。
此去十數天,秦河自然也沒歇著,大包小包掛在身上,琳瑯滿目,風塵仆仆,就像遠行的客人一般。
如此收獲,自然也引發了一些貪婪的目光。
只要還在關城之外,只要沒進那道門,誰搶到的東西,就是誰的。
當貪婪的目光逐漸匯聚,哄搶便成了必然。
守夜人可以有收獲,但不能收獲這么多,東西越多,就代表大家一起搶,都有得分,不必擔心為他們做嫁衣。
“小子,把東西放下,你這些玩意,我們看上了。”
“在下刀不二,識相的就乖乖的。”
就在這時,秦河身后,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秦河轉過頭一看,頓時不由樂了。
一名手持長刀的漢子,聲音有些粗獷,正盯著秦河身上的財貨,兩眼放光。
這人,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