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秘密，都瞞不過它，畢竟是個超級老古董。

神話時代，道則淺顯，萬靈皆沐浴在道則之下，所見所遇，遠非末法可比。

這令秦河有股子被看光的感覺，一旦它有什么算計，可就是大麻煩了。

當然了，秦河也不傻。

有些不便展示的底牌，在安全之前，也不會再動用了，以防萬一。

“你就放一萬個心吧，本祖沒有理由害你，也不怕刺激你，區區一個圣體，還不值得本祖圖謀你什么，別太高看自己了。”蛾祖嗤鼻道，末了又說：“既然咱們達成意向，那現在也得約法三章了。”

“行，你先說。”秦河沉吟了一瞬，點點頭，是得立個規矩。

“第一，虛空之門乃空間神通，消耗頗大，你要沒什么緊急的事情，本祖不開這個門。”

“這個可以。”秦河點點頭。

“第二，我得沉睡一段，沉睡之前本祖會通知你，你沒事別打擾本祖。”

“也行。”

“最后一個，你的鞋多久沒換了？”

“呃…得有個二十年吧。”

“都臭了，趕緊洗洗！”

“這個好說。”

“不止這個！”

“你說的約法三章，三章已過。”秦河立刻收口，可不能給它多提別的要求。

“你得定期洗腳，用靈液清洗，本祖聞不得這腳味兒，太沖了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