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秦河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秦河試著叫醒它,或者與其交談,但結果都是對著空氣說話,沒有任何回應。
甚至秦河對它丟了個標定術,都沒有反應。
如此一過便是足足七天的時間。
日升月落,狂暴的海潮怒吼后歸于平靜,又從平靜逐漸沸騰,毫無規律的輪回。
狂暴的天地靈氣每一縷都像是吃了暴走藥一樣,不僅無法吸收入體內加以補充,反而無孔不入的裹挾著體內的元力在不斷的流失。
即使是金鐘罩護體,金鐘罡罩表面的元力,也一樣在流失。
七天過后,就在秦河琢磨是不是先退出去,過一段時間再來看看。
這尸體,感覺像是石化了,不動了。
結果這念頭剛起,便見蛾祖尸身身前突然水紋蕩漾,一個黑黢黢的洞口裂開。
它飄了進去,瞬間消失不見。
秦河見狀,二話不說跟了進去。
斗轉星移,日月輪轉,一股凌冽的罡風撲面而來。
秦河不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。
冷!
不是靈魂的冷,就是體感的冷。
面前是一片被冰凍的世界,寒風呼嘯,冷如霜刀,灰蒙蒙的光色令這里就像陷入了寒冰地獄。
秦河能聽見自己呼出的熱氣,在口鼻處被凍成冰凌的聲音。
周遭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場永恒的冰封之中,所有的一切都被厚厚的、堅硬無比的冰層所覆蓋著。這層堅冰究竟有多深?
恐怕無人能夠確切知曉。放眼望去,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寒冰,除此之外再無其他。
這片廣袤無垠的冰原綿延不絕,一眼望不到盡頭,其范圍之大超乎想象,或許足有幾萬甚至幾十萬里之遙。
冰原的表面并非光滑平整,而是布滿了一道道嶙峋起伏的溝壑和紋路。這些紋路或交錯縱橫,或蜿蜒曲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