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底牌?”蘭博基問。
“千鶴宮的黃鶴老君,蝎王窟的蝎王祖,還有天狼谷的老黑狼,都是神橋境后期的絕頂大妖。來上一個,就夠咱喝上一壺的。來上兩個,咱這護城大陣恐怕都扛不住。”魏武面色略顯凝重道。
“這些能稱雄一方的大族,哪個沒有神橋境后期的大妖坐鎮,而且還只是明面上的,暗地里還有的底蘊。遠的不說,就說那血鴉一族,傳聞它的極西祖地那邊,還有一尊神橋境大后期的絕頂大妖,輩分比血鴉老祖都高。這西域當真是大妖如云啊。”王鐵柱也同樣面有愁容。
“吩咐下去吧,所有人即刻退守陣內,以防不測,追出去的也趕緊撤回來。”魏武看向神馭柱,后者點點頭,道:“正有此意。”
于是很快,城內響起六聲鐘鳴,西行隊伍聽聞鐘聲,立刻開始互相傳信,退入城內。
麻飛百無聊賴,幽幽的說了一句:“要是爺沒出門就好了,都六年了,也不知道怎么樣了。”
一句話,令在場的眾人都不由沉默了。
庇護于秦河的羽翼之下,天誅府、血鴉一族,甚至對于王鐵柱蘭博基麻飛等還有更多的千難萬難,但均被秦河抬手間就消解,摧枯拉朽,從來就不知道“難”這個字怎么寫。
哪曾想,爺六年前出門去了一趟黑風山,就再沒回來,似乎是被困在了里面。
這六年對于西行的隊伍來說,是非常難的六年。
三年龜縮不出,悶頭泡龍脈苦修,將王鐵柱的縮頭功夫學了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直至小貂突破神橋境,加上一眾人也陸陸續續突破,才開始了有限的反擊。
但每一波反擊,都會引來更強烈的沖突,一步步升級。
直到今天,三名神橋境強者聯手來攻。
今天這一勝,后面還不知道怎么發展,說不定三族就出動最強戰力了,到時,該如何應對?
眾人心里都沒有底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這六年,一切的一切,就是四個字:如履薄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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