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,要不說這巫長l有圣子之名呢,硬生生就是從幾大勢力三名神橋境強者手里,把玉佩給搶了,給幾大勢力糗的不行。”樊古樂開了花,忽覺自己聲音招搖了,又趕忙壓了聲音。
“可惜了血鴉一族,僅憑一族之力,就壓的蝎王窟、千鶴宮和天狼谷不敢動彈,卻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,近日舉族卷鋪蓋退往極西之地,巢城都給丟了,損失慘重。”這時候,一名扎著發辮的中年男子噓唏道。
此人名叫莫[,輪海境中期,是樊古隊伍一員。
另外還有兩人,一男一女,一個叫田子珍,一個叫火東鳴,是一對道侶,均是輪海境初期。
火東鳴極少說話,此刻也不由插了一句:“聽說好像是南贍部洲那邊過來的一伙什么人,很厲害,連血鴉老祖都不是對手。”
田子珍則顯得有些擔憂,“他們和我們一樣,都是人族,萬一惹了眾妖門大怒,我們說不得都會受牽連。”
“最近是有點亂。”莫[點點頭,道:“幾大勢力看樣子,還是不肯放棄那尸體,打算進去看看,萬一再有什么變化,血鴉一族是決計不會再跳出來搶東西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都卷鋪蓋了么,不過走了血鴉一族,又來了南贍部洲一伙子人,誰知道呢。這一批連個神橋境都沒有,也不知道是沒來,還是躲在后面不想露面。”樊古接過話頭。
“說不準,南贍部洲那伙子人讓幾個大勢力膽戰心驚,神橋境大概率是龜縮在族內,以防不測。但話說回來,那具尸體,也是大機緣,五五之數吧。”田子珍分析道。
話說完,田子珍忽然看著秦河,問:“對了,還未請教過魏小哥,你是從什么地方來的?”
這話一出,剩下的三人對視了一眼,臉色均是微微一變。
南贍部洲,人族勢力,這又來了個眼生的人族,難免不浮想聯翩。
“我從東土大黎而來,來此地是慕黑風山之名來的。”秦河不假思索道。
黑風山之所以那么多人,全是名氣,十絕之地中,黑風山已經算的上是最“友好”的險地了,連真元境和涌泉境都敢湊過來考考自己的運氣。
放在別的險地,輪海境也只能遠遠望一眼,打個卡,然后有多遠跑多遠。
人來自五湖四海,隨便報一個,也穿不了幫。
果不其然,四人面面相覷,樊古道:“東土大黎?莫不是東離島那邊的某個國度?”
“是的,小地方不值一提。”秦河撒起謊來已經是臉不紅心不跳,連眼神都透著清澈。
“嗨,我還以為是南贍部洲來的呢,嚇我一跳。”
樊古拍了拍胸脯道,又說:“你要從南贍部洲來,那我可不敢和你組隊,怪嚇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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