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…”
魏武看了看剛剛坐下瞇眼瞧他的王鐵柱,又看了看蹲在王鐵柱肩上的貂妖,突然拱手對蘭博基道:“青牛第一門徒,當然是牛哥莫屬啦。”
“啊?”蘭博基一愣。
“嗯~”王鐵柱綠豆眼一睜,看了看魏武,又看了看蘭博基,狐疑問:“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?”
“沒有啊,我們只是聊聊天而已,今天的天氣真不錯。”魏武搖頭,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縮在了椅子上。
一副你們聊,我喝酒的樣子。
王鐵柱于是看向蘭博基,還沒說話呢,蘭博基道:“你看我干嘛,是他說我是第一門徒,我又沒認。但本牛爺還是覺的,小武子眼光一直是不錯的。”
“它拿你當擋箭牌呢,蠢牛。”王鐵柱咬牙。
蘭博基于是扭頭看向魏武:“以后這種話,私底下說說就行了,別到處囔囔。”
王鐵柱:“……”
深呼一口氣,王鐵柱看向魏武,道:“今天找你來有事。”
“說。”魏武臉上閃過一絲詫異。
“你圖謀拐走天誅府這群人我沒意見,我只說一條,有什么收獲你們可以盡情的取,但尸體你得留下,最好是完整的。”王鐵柱認真道。
秦河去往神域之門后,幾獸停留天誅城和北涼都城等待,一是休整,二是等待小貂突破。
眼看魏武搞出來的陣勢越來越大,王鐵柱覺的,自己必須做點什么。
好處不能讓魏武一個人領完了。
“怎么,你們也要西行?”魏武問。
“下雨天打孩子,閑著也是閑著。”王鐵柱似笑非笑。
魏武往西而去它自然不會反對,哪里有爭斗,哪里就有尸體,而且這西行之策,還是爺布下的,它更不可能反對。
“好,一為定。”魏武也是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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