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應該就確定不會照進現實了吧？”秦河指著自己的腳趾問。

白衣老者遲疑了一瞬，道：“大概…是不會了。”

“這…還要大概？”秦河捕捉到了他的遲疑。

“不會了。”白衣老者頓了一下，連忙搖頭。

“這就好。”秦河總算把心放進了肚子里，又問：“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？”

“更離譜。”

白衣老者點點頭，道：“大仙您這貴趾搬家都算是輕的，以前還有過腦袋搬家的。”

“腦袋搬家？”

“是的，就是腦袋自己搬家跑了，就像您的腳趾一樣。”

“這也行？”

“是的！”

“那人呢？”

“照進現實，死了！”

秦河：“……”

秦河一時無語，忽然感覺自己重新認識了“腦袋搬家”這個詞語，原來“腦袋搬家”，是真實且主動的。

文字教育在這一刻，完成了它的閉環。

“除了肢體搬家的之外，還有沒有別的什么癥狀？”秦河追問。

“有，有肢體移位的，有性情大變的，還有懷胎的，修為突然消失的，失蹤的，早衰的……域門宮都有記載。”

“肢體不光能搬家，還能移位？”秦河好奇。

“是的，八百多年前，有一個大妖來過這，下來之后，吉吉移到臉上去了。”

“懷胎的是什么情況？”

“六百年前，有一個人上去下來就懷胎了，男人。”

“生了嗎？”

“據說生了個魔種。”

“性情大變的？”

“就是那個妖蛟老祖。”

“那早衰的呢？”秦河一一好奇。

白衣老者頓了一下，臉色有些不自然，末了拍了拍自己，道：“其實，我還很年輕。”

“是你？”秦河睜大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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