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結果它話還沒說完呢,蘭博基一個蠻牛沖撞直接擠了出來,把王鐵柱擠了一個趔趄貼到麻飛身上去了,瞪著牛眼上上下下打量秦河好一會兒,問:
“爺,您咋和我一個色了?”
“呃……”
秦河摸著渾圓的肚皮打了一個長長的、噴吐著黑煙的飽嗝,沒理會蘭博基,進房躺上鋪蓋,閉目休憩。
此刻對于秦河來說,情況有那么點“不妙”。
天誅雷罰比秦河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,一通鯨吸牛飲,好家伙,吞天魔功都消化不過來了。
吞天魔功有多變態自不用說,就這,功率都嫌小了。
多余的雷罰之力蓄積在秦河體內到處亂竄,已經抑制了秦河的自愈和諸多祝福類加持,實力發揮也被大大影響。
現在的秦河,最多一只手打贏七名道宮。
再多就不行了,必須消化消化。
怎么滴也得等到一只手打贏三名神橋,才能去天誅府打包戰利品。
要不然風險太高。
天誅府這幫小王八蛋,陰險的很,說不定還有別的什么招。
謹慎能捕千秋蟬,小心駛得萬年船。
再說秦河突破之事,磕了三十幾顆獸晶之后,秦河離著涌泉境的大境只差臨門一腳,就是最后一哆嗦。
結果,祖翎的皮影戲忽然浮現。
秦河這才知道,這幾個牲口竟然先自己一步,抵達了天誅城,還抓了個神將做舌頭,審出來不少信息。
秦河坐不住了,急忙停止突破,火速趕往天誅城。
最后,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剛到天誅城百里范圍,天色忽然黑云密布,雷霆引線,強大的壓迫力,宛如雄山崩碎。
這場景秦河感受過一次,自然明白是天誅打擊,但很快他又發現,天誅打擊的目標,竟然不是自己。
奔到打擊中心時,雷罰已經從天而降。
秦河被迫在吃飽之后,又來了一頓滿漢全席,還得吃完吃干凈的那種。
結果就是,肚皮撐的像是氣球一般,只剩下薄薄的只一層,嗓子像吞過燒紅的鐵棍,焦的根本說不出話。
好在自愈術和吞天魔功依然在運轉,恢復,只是時間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