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素心”他聲音低沉而艱澀,
“今日你也看到了。我我的處境復雜。不僅有朝堂的風浪,還有還有柳如煙,甚至那個二公主她們”
他不知該如何措辭,表達自己的愧疚和惶恐,
“我怕怕自己配不上你這般情深,怕無法周全所有人,怕最終會傷了你”
他不敢看白素心的眼睛。
白素心抬起頭,素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,指尖微涼卻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。
她凝視著眼前的男人,月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流淌。
沒有責備,沒有委屈,只有一片深沉如海的包容與理解。
“相公,”她聲音輕緩,字字清晰,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,“你在怕什么?怕辜負我?怕無法回應?”
她微微搖頭,嘴角帶著一絲近乎悲憫的溫柔弧度,
“我曾是魔教教主,我曾手握滔天權柄、殺人如麻。我曾心如死灰,不知為何而活。是你,將我從那深淵中拉了出來,給了我新生,給了我心之所向。”
她的手指撫過他緊蹙的眉頭:
“我不在乎你身邊有多少女人,柳如煙也好,趙清晚也罷,或者其他任何人。我經歷過最深的絕望,也品嘗過最虛妄的權勢。這世間,除了你,還有什么值得我在乎?”
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穿透靈魂的平靜:
“能與你在一起,看著你,陪著你,對我來說,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賜。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回應等同的深情,不需要你為我放棄什么。
我只求你平安喜樂,走你想走的路。你在朝堂上為我們掙命,我就在你身后,為你守住這份安寧。”
她將臉頰輕輕貼在他胸口,聽著他沉穩的心跳:
“相公不要怕,只要你心中還有我一絲位置,于我而便是圓滿。其他的,都不過是過眼云煙。不要給自己枷鎖,好嗎?”
白素心的眼神迷離,想不清自己什么時候徹底愛上程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