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的?”
“你自己說的啊。”斯見微順勢抱著人沒撒手,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面包。
上周公司周年慶,阮流蘇喝得三四分醉,半夜起來找水和吃的,嘟囔了一句好想吃倫敦的牛角包。
阮流蘇記起來,又抱著斯見微“吧唧”親了一口:
“我看了下日子,這周五還不錯,我們先去把證領了吧?”
她紅著臉自顧自地又說:
“出國時間太久了,我怕長輩擔心,婚禮不急的,我們可以現在柏林辦一場屬于我們自己的婚禮,到回國再辦一場給雙方的家人一個交代。”
話音落下,斯見微忽然安靜了,安靜到連呼吸聲都聽不見。
“你怎么了?”阮流蘇拍了拍他的臉,又繼續把自己的想法說完,“如果到時候有寶寶了,回來辦婚禮,還可以讓我們的寶寶當小花童。”
阮流蘇看著斯見微的臉,心想不管生男生女,肯定都特別好看,她“嘿嘿”得笑了兩聲:
“我想想都覺得很可愛。”
斯見微沒跟著她笑,反而更加沉默了。
過了好幾分鐘,斯見微才理清楚思緒,他平時收斂起平時又混又傲的嗓音,連語氣都平白讓阮流蘇生出幾分鎮定:
“你公司附近,我買了套洋房還沒裝,柏林也買一套吧,你看喜歡什么風格,空閑的時候趕緊訂了。戒指我一會兒就讓毛秘書去拍,不過時間緊迫,估計選不到什么好鉆石了,婚禮你想辦幾場辦幾場,但得晚兩年,婚紗設計師要預約,還有寶寶——”
斯見微有點激動,手上一用力氣,把阮流蘇騰空抱起:
“就現在開始造吧。”
大概是斯見微表情過于嚴肅,阮流蘇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