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半個小時,梁格就叫了個代駕,安全地把阮流蘇送回了家。
她雖然醉了點,也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,下了車就要進電梯往回走。
斯見微也懶得管她愿意不愿意,直接把人扛起來往車里塞:
“去我家。”
“不去!”
“不去也得去,我下周日出差,一走至少三周。”斯見微實際上已經在服軟了,他潛臺詞就是三周見不到,他會很想她。
阮流蘇并不領情:“那你出唄,以前去柏林一走一個多月,我一個人不也挺好的嘛。”
“又要算舊賬了是不是?”斯見微真的怕了。
阮流蘇沒他力氣大,索性靠在駕駛座上不說話。
到了斯見微家里,她也不怎么搭理人,洗了澡以后隨便他怎么折騰人。
阮流蘇興致不高,斯見微也不愿勉強她,兩個人各自蜷縮在床的兩側,幾乎是個不眠夜,早上不到八點,阮流蘇就起床離開了。
斯見微沒有挽留,他不知道該怎么處理。
難道要痛哭流涕下跪告訴阮流蘇,他有多害怕分手多離不開她嗎?
斯見微做不出,也沒那個必要,阮流蘇一定不會愛那種表演型人格的男人。
她如果真的要分手,受不了他的性格,他也勉強不來。
大不了他就一個人過唄,嫁妝再給她弄豐厚些,讓她出嫁的時候也能風光點兒。
斯見微抹了把眼淚起床,洗漱一番后約路聿青去球館痛痛快快打了場球。
剛好路聿青也分手了,兩個傷心人晚上又一起痛快喝了一場。
七八分醉的時候,路聿青攬著斯見微的肩膀:
“你老實跟我說,阮流蘇到底是你第幾個女朋友?”